鹰,三位好,想必中间的这位便是黄佳兄了。”
在秃头抱拳的一刹那,金迪看到了他手腕上有一根铂金镶玛瑙的手链,而这根手链十几分钟前,金迪刚刚见过,金迪现在清楚了,刚才路上遇到的那一伙人和这批人正是一伙。但是他不清楚这批人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此时,黄佳正诧异地应声道:“正是在下,但阁下如何知道我便是黄佳?”那人笑笑没有回答,只是看看身边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点了点头,而这个细微的动作金迪和黄佳都注意到了。
接着飞鹰便又对黄佳说:“你们很守信用,做生意就是要讲信用,请你们来三位,你们果然就来了三位,请阁下夫人来,就来了夫人。我非常赏识。另外,做生意就要用能人,你们这里人才辈出,你边上的那位兄弟就身手不凡,我们也很赏识。”听到这里,金迪才真正搞清楚了这伙人在马路上那样做的真正目的原来是要试探他们的实际本领。
接着那为首的秃头又看了看身边的中年人说对黄佳说:“我们决定和你们合作做生意,具体细节我们日后再面谈。”
黄佳说:“我们什么时候面谈呢?”那秃头说:“我们会电话通知你的。”说完之后,双方便告辞离去。
三
隔了一天之后,对方来电话了,说是要和黄佳谈生意,但这次要黄佳夫人盛梅去谈,并且最多只准带一个司机,这次带的司机也不可以和上次是同一个人,否则就不和黄佳再谈生意。黄佳为了尽快地赚大钱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他们,盛梅对黄佳那么冷漠她,感到非常的失意。
金迪知道后就对黄佳说:“黄老板,你不应该让你夫人去谈生意的,他们肯定是不怀好意。嫂子去谈生意无疑是羊落虎口,还望黄老板深思。”
黄佳回答金迪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舍不了孩子则套不了狼,要做大生意就必须要舍得作出牺牲。”
金迪则对黄佳说:“我们做事就得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能让人欺负太甚。其实飞鹰他们要做生意,找一个可靠的下家做合作伙伴也非易事,他们也想早一点谈成生意,你越是迁就他们,他们就越是搭架子,越是猖狂。所以我的意思是晾晾他们,他们自然倒过来会来找我们的。”
金迪越是劝说,黄佳越是固执己见,特别是他想起了上次去谈生意时盛梅在车上对金迪感激的眼光,心中更是不悦,更为关键的是黄佳注重的是钱而不是情,所以做事全是围绕着利益而作定论,其它则可全然不顾。
想到这里,黄佳就对金迪说:“我主意一定,你不要再劝我了,就让盛梅去吧,她应该为我们的事业作出些成绩来。”
金迪看到黄佳坚持己见,也就不便再劝说了,只是对黄佳说:“既然这样,为了嫂子的安全,还是由我来当驾驶员负责送嫂子去谈生意吧,我略微化妆一下,保管让他们认不出我来。”此时,黄佳也不好再阻挠,就答应了金迪。
盛梅听到金迪处处维护自己,关心自己,对金迪自然是异常的感激,她再对照黄佳对自己的冷漠,心里确实是像倒翻了五味,甜、酸、苦、辣、辛什么滋味都有。
四
金迪开着车,盛梅就坐在他的边上,她看着金迪棱角分明的脸,心里的激动再也按捺不住,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多么想把自己献给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她以前是个贪图虚荣的女人,甚至是一个比较随便的女人,但现在她对金迪是真心的。她越是这样想,感到自己越是不能亵渎这个令她真正心动的男人,盛梅的心乱了,她的眼泪也就流得更多了。
金迪还以为盛梅是因为担心次此去谈生意有什么危险而流泪,于是给她纸巾擦眼泪,还一个劲地劝她不要哭,告诉她:“只要我金迪在,保证你平安无事。”而越是这样盛梅就哭得越是厉害。直到金迪说:“盛梅,你再这样哭,我就没法开车了,再下去要出车祸了。”盛梅才停止了哭泣。
一直到盛梅不哭了,金迪就跟她说:“你谈生意时,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用快捷键按我的手机号码,只要我一听到铃声,我就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眼前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五
这次他们见面是在一个县城的大宾馆里,晚上秃头飞鹰宴请他俩,飞鹰和他的手下八个人,再加上金迪和盛梅一共十个人,正好一桌。席间飞鹰基本上没有说什么话,倒是那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滔滔不绝,讲的是天南海北,海阔天空。原来此人的名字叫韦翰,韦翰长的高大伟岸,倒也是一表人才,但是眼睛里处处流露的是一股杀气,令人望而生畏。飞鹰他们八个人有七个人没有认出金迪来,只有一个人认出了他,因为这个人从第一次开始就特别地关注他,一个人如果特别关注另一个人,那么被关注人的任何习惯动作包括一些细节,她都会铭记于心中,这个人便是席间两个女子中间身材修长,曾经扮作过老妇人的那个女子,她的名字叫温纹。
温纹人长得漂亮,而且酒量也好,她用大杯喝白酒,能大口大口地喝,一杯一杯地喝,且若无其事。不知什么原因温纹没有点穿金迪,席间所有
第29章罹难危情(2/5),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